笨笨揪著樹葉跑

【恶搞】太初东南飞???(师玄be)

本作可以理解为仲达东南飞的续。翻阅旧文,发现东南飞没写完,(。・ω・。)这回补上当时的脑洞。

有师玄,文笔剧情逻辑“感人”至深,不敢恭维,人设ooc,悖离历史风,轻喷轻喷。

(꒪Д꒪)ノ (;゚Д゚i|!)(;≧Д≦)y

 

子元归至家,太初方惆怅。(;´д`)ゞ香销仪容残,愁起眉宇间。韶光伴憔悴,凝恨倚阑干。上前共挽手,太初愁未释。子元问太初:“莫非怨怪我,絓结黯饮啜?”

“与君恩爱深,哪敢怀怨咄?”╭(╯^╰)╮

“岂是恼吾弟,婵媛而伤怀?”

“子上有致度,焉得冒犯我?”╮(╯﹏╰)╭

“然是吾父严?蹇侘傺含戚?”

太初微颔首,太息语子元:“寒波澹澹起,神鸟悠悠下。山川郁峥嵘,尘土足悲咤。冷觑名利途,却赏景如画。问此鸟何类?深林之孔雀。孔雀入君家,飞花轻似梦。与君同卧起,淡烟流水柔。君家云霏霏,霰雪纷无垠。峻高以蔽日,幽晦时多雨。清露被皋兰,凝霜沾野草。孔雀再三叹,帘卷殷忧楼。微风吹华羽,银汉截天流。散绮垂钩替,冷烛透帐帷。

残月出门时,孔雀将旋归。孔雀东南飞,五里一徘徊。岐嶷而发藻,灼然圭章举。英才迈卓越,超群无逾匹。操翰成灿章,经纶腹甲藏。器朗神识俊,雍和质粹纯。荏荏嫁君家,深孚众人望。夫妻谐琴瑟,灯语人似花。检省无过失,大人忽训斥。立意要逐我,其心冷如铁。自非王子晋,谁能全美好。盛名不足赖,才鉴多患害。空怀珠玉辉,辜负虹霓颖。明月配宝璐,长铗带陆离。青虬骖白螭,昆仑食玉英。心直伤僻远,世浊莫吾知。某不堪驱使,徒留无所益。便可白尊父,及时相遣归。”

(翻译: (*`皿´*)ノ 世情薄啊人情恶,我这么优秀嫁给你,结果你爹不知发什么神经突然要赶我走,你赶紧拦啊,你不拦我就真走了。)

 

子元得闻之,堂上启文宣【*゚д゚*】:“夏侯司马姻,父亲始作谋。鸿案鹿车媲,连枝比翼好。伉俪同德心,约为百年老。何忍抛故剑,致使凤鸾漂?”

文宣释葡萄,擦手谓子元:o(* ̄3 ̄)o “太初故人子,本以通家遇。无奈世途舛,人事忽变迁。陛下申严旨,浮华皆罢退。所连引者多,不乏汝夫妇。太初负虚声,渊雅少权变。遣辞骇流俗,画策智勇浅。未有雄杰才,好名构衅端。峣峣者易折,佼佼者易污。以此牵累汝,不遣待何时?钟家有妙郎,垂髫龄尚稚。皎皎悦心目。惊艳美绝人,聪慧世无比,阿父为汝求。便可速遣之,遣去慎莫留!”

 

子元长跪告(〃>皿<):“伏惟启阿父,今若遣太初,子息由此止,终老无所出!”(我就永远不生娃了你信不信!)

文宣得闻之,惩忿窒怒欲,凛凛投鹰视,子元迎无畏。父子拼气场,对峙而僵持。文宣心机徊,便打苦情牌,色顿转凄怆,注神倾演技,惨郁郁不通,徐徐含蹙道|*´Å`)ノ:“建安十三年,魏武强征辟。战兢承上命,夙夜不敢怠。括囊以避咎,如临深履冰。情合于文帝,其年乃生汝。敛声屏气息,唯恐魏武疑。业业复矜矜,惟盼汝长成。今成出群器,昂昂助妇语,却把亲父违,伤心何足尽?”举袂不能语,喟然长叹息。

子元默无声,再拜辞出户。廊上遇子上,意气奋风发。举言谓兄长,欢喜若盈溢ヾ(゚∀゚ゞ):“今赴钟家去,见得小郎君,容貌颇美丽,欲求之阿父,阿父必应我。”子元谓阿弟,黯然失常色:“我不驱汝嫂,逼迫有阿父。无计可措置,忧与愁相接。汝若有他法,不妨道与我。”子上笑答曰:“昔日嫂来时,端委若日月,光彩朗映目。雅风翩流转,肃肃人自敬。父亲以礼遇,见问必和悦。如今却驱逐,离恨将重重。闲院落凄凉,无情风雨摧。道是浮华案,吾看更有因。”子元问子上:“更有何他因?”子上悄附耳:“岂不闻古语:媳妇熬成婆,威风抖索索!昔受魏武气,如今亦作婆!”嬉笑小跑去,迅疾若躲杀,回眸流光转,顾盼多得意ヾ(๑╹◡╹)ノ":“不与嫂嫂别,问我却为甚?我有何计策,能逆父亲意?忧思既郁郁,何为淹留此?所爱隔山海,山海亦可平。如其不可平,必是爱不真。”子元几气杀,切齿且咬牙,忍住没打他。

鸡鸣外欲曙,太初起严妆。着我芳茝衣,事事四五通。头上峨玉冠,腰间佩缤纷。香与泽杂糅,芳华自中出。纷撩轉远蒸,满内而外扬。俜婷姿秀雅,一顾傾國城。余霞散成绮,落英染美玉。举步艳溢融,旖旎风光好。器范浑自然,精妙世无双。上堂拜文宣,文宣意从容( ̄▽ ̄)~*:“今撵汝出去,嫁娶随便汝。莫怪我心狠,我为儿子计。”

太初苦哀告:“侍奉素勤谨,再无回圜否?”

文宣心志决:“我言不可追,休自作多情。”

太初起身立,含恨带讥刺ヽ(#`Д´)ノ:“昔待家里时,生小受娇溺。宫廷出入惯,未曾领闲气。文帝加诸膝,分例依皇子。每与先父游,窣地落冠衣。景与人相照,乱碧自萋萋。软玉温香蔟,芳菲还相续。满地和烟雨,波纹如酒绿。未审那时节,父亲在哪里?今日还家去,念此事隐瞒。恐父亲不知,特意令明白。父亲辅政位,先父让与你。”

文宣瞬时乐[]~( ̄▽ ̄)~*:“贤侄好杜撰,不惜编先人。文帝后宫多,我早看习惯。个个都吃醋,岂不酸坏骨?见可而进取,知难而勉励。与其无益妒,何不采权宜?贤侄性亮直,侃侃少城府。合则交好成,不合则致隙。恐遇非其时,必不容寇仇。一旦处下势,空身靡所寄。虚誉化负担,心劳拙赞画。我为贤侄忧,还望善珍重。”太初出门去,文宣怒填膺!(〝▼皿▼)掀柜取包袱,扯出文帝衣,尽裂为碎片,以足重踏之:“曹丕你混蛋,活该早上天!”踩踏復痛詈,数息怒始釋。

(曹丕:Σ(っ°Д°;)っ我冤!我巨冤!真是欺负我死得早不能伸冤!)

却与子上别,欲哭然无泪:“在下初来时,小叔若披锦,襟怀烂漫开,无处不可爱;今日被驱遣,小叔已诈狡,笑里藏冷刃,机速多鉴裁。我何负汝家?乃罹此屈辱。”子上答太初:“嫂嫂涉浮华,休连累阿兄。阿兄前途广,非萦情爱间。以此负嫂嫂,嫂嫂幸勿怪。陌上如相逢,莫作薄情看。”太初泪如雨:“子上友兄弟,吾心甚欣慰。勤心养公姥,好自相扶将。一丘一壑间,托怀莫相忘。”子上挥手帕,懒懒答太初:“这个自然滴。阿兄我照顾,汝快回汝家,莫等到天晚,天晚也没用,徒劳功无济。从此参与商,再见非姻戚。如遇中意的,不妨再嫁了。幸福靠自己,再嫁莫迟疑。”太初登车去,涕落百余行。
子元马在前,太初车在后。莽野风细细,烟光残照里。缭乱情如絮,谁会离别意。风月诚可恨,偏教肠寸结。隐隐何甸甸,俱会大道口。下马入车中,低头共耳语:“事已成定数,且暂还家去,相聚或有期。终长夜曼曼,掩此哀不去。此生唯爱卿,誓天证吾心!”
太初谓子元:“感君区区怀!君既若见录,不久望君来。君当作朝阳,我当作夸父,存亡从变化,世世相追寻。沐浴丹渊中。照耀明日光。明日径万里,足皲涉九州。若花耀四海,携手共遨游。我有亲生母,控制欲极强,恐不任我意,逆以煎我怀。”举手长劳劳,二情同依依。
入门上家堂,进退无颜仪。其母德阳主,惊诧大拊掌,不图子自归:“才如明光锦,貌如瑶花林。谈论赡雅致,风姿饶爽俊。容止花映发,恣性禀聪敏。清畅器范弘,渊静合治体。以此配子元,谓言无誓违。汝今何罪过,不迎而自归?”太初惭阿母:“子元恩义深,夫妻情爱笃。因涉浮华案,阿翁强拆鸾。”德陽怒不止,大骂抛风仪:“司马懿贱人!狐媚惑文帝,挟诈霸权势,老葱刷绿漆,活该受孀居。家鹅撅尾巴,自鸣充锦鸡!我儿姻缘谐,是他不讲理!浮华纯掰扯,扯淡真扯淡!陛下垂圣谕,与他何相干!”
还家十余日,何家遣媒来。求婚者何晏,明时之俊乂,清选之高望。星眸发皓齿,遍体如雕玉,美艳世无双,才华浩洋洋,出口成绚章。

德阳谓太初:“汝可去应之。”
太初含泪答:“孩儿初还时,子元见丁宁,结誓无他爱。今日违情义,恐此事非奇。自可断来信,徐徐更谓之。”媒人去数日,寻遣圣旨来,明帝慕少艾,择选充宫闱。太初美名扬,殷陈势浩汗。故遣来贵门,许以贵嫔位。龙跃于云津,凤鸣之昭阳,机会不可失,荣华莫推却。
德阳谢天使:“儿子先有誓,老妾岂敢言!”
子元得闻之,怅然心中悔:“我误人前程,其罪无可恕!”遂下定心意,因托辞暂出。未至二三里,摧藏马悲哀。太初识马声,蹑履相逢迎。怅然遥相望,知是故人来。举手拍马鞍,嗟叹使心伤:“自君别我后,相思不可量。何时偿夙愿,再使鸾胶续?”子元谓太初:“作计何不量!先嫁得庸人,后嫁得天子,否泰如天地,足以荣汝身。不嫁天子体,其往欲何云?”
太初惊万状,心胆俱痛悲,万念俱灰答:“理实如君言。夸父心未变,落日在须臾。俛仰运天地,系累名利场。幽荒邈悠悠,凄怆怀所怜。从容在一时,繁华不再荣。但求家门赫,那得自任专!虽与君前要,渠会永无缘。登即相许和,便可作婚姻。”
天使下床去,诺诺复尔尔。还宫白明帝:“下官奉使命,言谈大有缘。”明帝高冷道:“先前拒绝朕,如今又攀援。欲擒故纵者,朕平生最恨。其不必进宫,爱嫁谁嫁谁。”曹爽得闻之,心中大欢喜。乃求为婚姻,太初赌气应。曹爽喜若狂,视历复开书,便利此月内,六合正相应。良吉三十日,今已二十七,便速去成婚。绣毂雕鞍骤,玉佩丁成乐。风销焰蜡长,花市光相射。钿车簇罗衣,络绎望不绝。飞盖从舞歌,满路飘香麝。珠翠路狼藉,从人视若泥。撒金无穷数,处处藏宝光。蜀绣拂林梢,竞相系华影,栖枝作装点。达官贵人百,巍巍登郡门。炳炳麟麟势,赫赫扬扬威!

 



接下來怎麼編,他倆絕不會舉身赴清池,自掛東南枝,還是走歷史線吧! 

(゚Д゚#)

 

少帝继明帝,年号为正始,曹爽辅朝政,太初累迁秩。文宣问时事,玄以正道对,文宣口赞许,然终未施行。骆谷之败役,玄与爽共谋,时人讥刺之,太初心抑郁。及爽性命诛,玄为大鸿胪,数年徙太常。玄以爽抑绌,惘惘不得意。文宣既薨逝,子元握权柄,曶曶已黑化。许允谓玄曰:“司马懿一死,我等无忧矣。”太初忧叹曰:“卿何不见事?太傅虽巨奸,良心尚未泯。念亡父薄面,犹能毋伤我,师昭殘狠至,必吾不相容。”嘉平之六年,丰等欲诛师,以玄代之职,子元闻其谋,请丰来相见,丰不知而往,魂飞而尸横。事下有司审,收玄送廷尉。太初至廷尉,不肯下言辞。锺毓自治玄,玄正色责备:“吾当何所辞?卿来诘问我,卿便为吾作。”毓以其名士,节高不可屈,竟夜为作辞,令与事相附,流涕以示玄。玄视颔之耳。玄格量弘济,临斩于东巿,颜色不曾变,举动静自若,时年四十六。

 

 

 

 我想说同样是恶婆婆,但忍不住把蚂蚁写得比老曹温柔些,因为历史上蚂蚁对夏侯玄不错的。

所以下次写恶婆婆还是找曹老板吧!

 

 完整的脑洞是大晋东南飞,从丕司马,丕植写到师玄,昭师,师会,昭会,昭充,昭禅,炎儿,永嘉之乱,衣冠南渡,大晋东南飞。中间剧情有蚂蚁摆婆婆威风,教训中二;昭昭对哥哥的爱恨参半,昭昭为报复死去的哥哥强占了士季,昭昭喜欢上贾充,恋上阿斗,在对生的无限眷恋与满腹愤慨中离开人世。炎儿对昭昭复杂的情感,对桃符的那点子微微心动。然而由于是几个月前的脑洞了,好像没什么兴趣了。

这个脑洞感兴趣的人随便取,随便拿,随便写啊。反正没有大大写的话,我也不会写了。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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